你选的是一条在海浪里玩水的鲸鱼呢。】
坚硬的手机“砰!”滑落在地,那只顽皮又活泼的小鲸鱼闪了闪,消失在屏幕中。
乔星灿碎掉了面具后的脸上,溃不成军般露出一个难看又荒凉的笑来。
在空寂安静的房间里,他嘴边的肌肉轻微痉挛着,缓慢埋下手臂,在浑身剧烈的疼痛中深深抱住了头。
良久,病床上传来一声犹如忏悔者般的呜咽。
……
与此同时,同样坐在床上的花祈夏,对山海医院病房里发生的一切毫无所知。
她听见花明宇在楼下喊有朋友来了,连忙掀开被子想要下床,盛修把她按了回去,将搭在椅子上的外套递过去,“急什么——把衣服穿好。”
花祈夏穿好外套,下床的一瞬间还有些手软脚软,后脑勺微微酸胀。
她握着盛雪花酪的盒子走到窗边,打开窗户任阳光吻在脸上——
入目先望见一个仿佛被阳光晒透的男人,出挑宽阔的身材,从头到脚残留的病气一扫而空,轻狂与洒脱再次占据了眉和眼。
他站在院子里显得花祈夏家的门框和廊柱都矮了许多,燕度怀里抱了一束金灿灿的向日葵,正仰着头朝窗口的花祈夏笑。
“燕度学长?”
燕度抬起一只手朝她挥了挥:“嗨祈夏!”
他没有上楼来,只是站在原地,在看见花祈夏身后如守卫般岿然不动的盛修时,眼底笑意微滞,尤其对上盛修冷若冰霜的眼睛,燕度一只手缓缓叉在了腰际。
“小燕呐,来,坐下喝点儿茶。”花明宇从厨房洗了干净杯子出来,燕度连忙接过放在了桌子上,“别忙了叔,我现在就走了。”
花明宇:“?怎么刚来就走,急什么这孩子。”
“我是出差去机场的路上恰好路过这儿,听说祈夏生病了,所以来看看。”
燕度举手间露出撤掉绷带后黑色短袖下清晰精悍的腰腹线条,他笑着开玩笑道,“叔,这回来我可没带礼啊。”
说完他重新侧过头,独特的烟嗓压下一寸难以窥听的叹息,“见她没事……就放心了。”
“难得你这孩子有心。”
燕度的直白坦率很符合花明宇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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