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朝纲,你父亲都没有治罪,只是想押他回来问清楚。如此,你却站在他们那边,来审判你的父亲?——儿啊,你是被什么东西迷了心!”
庆王道:“说穿了,我只是气你们只看得到他,看不到我。”
皇后也生气:“若叫我说,手心手背都是肉,我私下竟是更偏疼你一些。你在他那里寄存的烂账又何止这一桩?还不是我替你压着。”
庆王的声音更大,似乎是专门叫人听似的:“叫他来翻我的账!叫他来!把我们兄弟几个都治死了,他独步天下才心安呢。”又来怪皇后,“若不是你们一味捧着他,捧得他高高在上明珠一颗,他能看得见我们的苦?”
母子两个生了气,皇后气得心痛,倒在椅子上,低声说了一句:“你莫高声了,孩子,你的账经不起翻。开州自在园虽然没有查到你的头上,但陛下已有所怀疑,否则宋长辉不会悄悄把这案子勾成公账。你若还忌惮你父亲三分,近来就缩起头来,和你的新媳妇过两天清净日子吧!”
庆王安静了一时,却也坦诚:“儿的手,干干净净,他们查不到我。顶多,我不花那些钱了。”
皇后无奈冷笑一声:“你就只看到钱。你要知道,他们孝敬给你的钱有三分,自己必然留七分。而为了赚足十分的利,他们就要借你的势去搞一百分的勾当。届时蚁穴崩溃,千里之堤将塌时,谁来救你?”
庆王不说话了。
他只有十九岁。实际上,从他接过密王的地下产业到现在,一路亏本,他无力去经营这些生意,半卖半送,钱也没尽进了他的口袋,多半是用于维系利益关系。可是他不忿哪,昭王庆王都是王爵,凭什么所有好处都是他的,凭什么父皇给他的总是最多的,最好的。
皇后见庆王不说话,恢复了郑重神色,显露出一个政客的无情:“这次的事情,我会帮你。虽然云家那丫头无辜,可我不能让你背上这层罪过。还是那句话——嘉戈,你该站在嘉世一边。”
昭王妃中毒的消息很快散开,五日过去刑部还没查出个结果。金都舆论多偏向于孟家义女想攀高枝而谋害王妃,这个新闻和庆王府大婚成了最近街头巷尾最热的话题。
意悠穿着宫中赏赐的凤冠霞帔,自孟府出嫁。可惜因孟家义女困于牢狱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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