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
如果你要找他的话,或许可以去那里找找看。”
“多谢。”
“哟,杜纳特你今天怎么这么客气啊?这不正常啊,你醉了?晚宴上也没有酒啊?”
一直跟在杜纳特身后的戴纳微微点了点头,现在他知道约翰·弗林特的住址了——虽然他也可以从博金先生那里打探,不过一个是收费的,一个是免费的,很明显,免费的那个要香多了,况且只是捎带手的事情。
杜纳特·埃弗里被戴纳控制着走向了公共休息室前往寝室的门口,那里有一座落地钟,这里周围没有人,是个问问题的好地方。
在上次对萨利·埃弗里使用了夺魂咒后,戴纳便有了心得,其实他根本不需要开口问中了夺魂咒的人,因为他是施术者,可以直接在脑内给受术者发布命令。
所以现在的杜纳特·埃弗里一个人靠在座钟上,在别人眼里,他就是在一边沉思一边自言自语:
“当初让人顶替盖·埃弗里进阿兹卡班的事情我知道,毕竟他是我的堂兄——他躲去了法国,还是我送他上的麻瓜的船。”
“祖父和哪位魔法部高官共谋?这事情我不知道,家族里很多事情都是我祖父一个人说了算,除非帮他做事的人,否则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唐娜姑妈?这几年我很少看到她,似乎只有年末家族聚会的时候她才会出现。不过我看她的气色一年比一年差了……”
一旁的戴纳叹了一口气,这一回除了知道盖·埃弗里逃到了法国,其他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得到。
控制着杜纳特随便找了一个空座位,戴纳再次把魔杖顶在了他的脑后——
“obliviate!”【一忘皆空】
杜纳特的眼睛突然睁大,随后眼珠子往上一翻,厥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