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
两名安保架着面如死灰的楚家二叔离场时,水晶灯忽然暗了两秒,再亮起时丁晓萱已被楚逸辰带到露台。
夜风裹着玫瑰香袭来,她后知后觉地发现珍珠手包裂了道口子。
正要俯身查看,带着龙涎香气息的西装外套突然罩上肩头。
"古河道的事,你瞒了我三个月。"楚逸辰的声音混着喷泉流水声,指尖悬在她锁骨伤疤上方又生生顿住。
月光将那些碎瓷片划出的淡粉色痕迹染成银白,像蜿蜒的星河。
丁晓萱摸出张泛黄的收据:"被瓷片划伤那晚,我在医院捡到地质队的废弃资料。"褶皱的纸片上印着城东旧医院的红章,日期正是她穿越来第一周冒雨送文件的深夜。
楚逸辰喉结滚动,突然攥住她手腕按在自己心口。
黑色衬衫下传来剧烈心跳,比她解开古河道谜题那刻投影仪的心跳监测曲线还要紊乱。"监控视频恢复那天,我对着你工位看了整夜。"
远处宴会厅传来《蓝色多瑙河》的旋律,丁晓萱的珍珠耳坠随抬头动作轻晃:"楚总现在相信学历不代表能力了?"她故意用回敬他初见时的讥讽,尾音却消融在突如其来的拥抱里。
男人下颌抵在她发顶,声音闷得发颤:"叫我逸辰。"喷泉水雾漫过西装下摆,在他高级定制的裤脚凝成水珠。
丁晓萱忽然想起穿越前那个暴雨夜,也是这样潮湿的温度浸透了她廉租房漏雨的窗台。
"战略规划部明天会收到调令。"楚逸辰退开半步,露出她从未见过的郑重神色。
他解下腕表塞进她掌心,表盘背面还带着体温:"这是我母亲留下的,她说要交给"
夜空中炸开的烟花截断未尽的话语,丁晓萱在明灭的光影里主动踮起脚尖。
龙涎香混着淡淡的硝烟味侵入唇齿,楚逸辰僵住半秒便反客为主地加深这个吻。
他虚扶在她腰后的手终于落到实处,隔着丝绸礼服都能触到脊椎凸起的旧伤——那是原主为护住母亲遗物撞在青花瓷缸上的印记。
当最后一朵烟花凋谢在喷泉池里,丁晓萱摸到西装内袋的硬物。
展开那张对折的聘书时,月光恰好照亮"首席规划师"的烫金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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