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睡了过去。
偶尔有声音自外面传进来,薛逢洲在昏暗的营帐中注视着少年的睡颜,喉结滚动着,压抑已久的渴望随着暗色逐渐喷发。
现在他的心上人就躺在他的床上,全身上下都被他的气息笼罩,如同他的所有物。
难以控制地……
薛逢洲握住了那只包扎好的手,小心地避开了掌心,他低下头去,如同缺氧的病人一般,深深地闻那只手上的味道。
药味夹杂着似兰般幽静的香,那香甚至清浅得可以被忽视掉却让薛逢洲的呼吸一下子粗重起来。
不过,不能做得太过分了。
热滚滚的气流顺着苏忱的指尖往上窜,若是苏忱醒着见到此刻薛逢洲双眸猩红的模样,一副饿极的模样,肯定会比马失控那一刻更害怕,但很可惜他看不见。
舌尖试探性地舔舐着少年的指尖,没有任何反抗之后,薛逢洲轻咬上柔软的指腹。
甜腻腻的香气窜入鼻尖时如同烈酒,烧得薛逢洲的脑子不再清醒,饥渴在这一瞬间席卷而来,分明已经用过饭的胃叫嚣着需要更多的东西。
舔舐、啃咬,如同碰上肉骨头的饿犬。
葱白的手指上是星星点点的红痕,似是牙印又似是吮痕,饿犬轻易地留下了自己饥饿的痕迹。
苏忱在睡梦中轻蹙眉尖,试图收回自己的手,他梦呓着,“不……不要。”
进食中的恶犬停了片刻,确认小公子没醒来后,顺着那只手吻上少年的手腕。
不能做得太过分了,小公子会醒来。
薛逢洲这样想着,双瞳极亮。
不够,只是一只手完全不够,他重重地吞咽着唾液,继续搜寻着可以下口的地方。
苏忱眉梢蹙得更深了,他只觉得自己热得厉害,好像做了个噩梦,在梦里,他被身体滚烫的野兽按在身下,尖锐的爪子按着他的肩。
野兽散发着热气的舌头舔上他的眼睫,仿佛要强迫般舔开他的眼睛,他想睁开眼,却无能为力地被桎梏在那里,生理性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好像被梦魇一般,只能无助地承受着野兽的舔|舐。
眼睛、脸蛋、嘴唇、耳朵。
放过我吧,如同被梦魇的小公子无声地喊着,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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