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对云家,是带着大恨的,在刚认识的钟白面前,以及他似乎是含着试探之意的话语面前,连钰更是不敢露出丝毫情绪。
她状似不在意的拿起面前的茶盏,微微抿了一口茶,将话题转移,
“好茶!明年春闱,少渊应是一同参加的,届时我可是要全力以赴的。”
“是这里有名的庐山云雾,上次瑞山尝过君山银针,想是喜欢这清淡的茶汤。
要说明年春闱,有瑞山这样强大的对手,我必竭尽全力。”
钟白顺着连钰的话题,亦举起茶盏,做敬酒状,笑着饮下杯中茶水。
“我可是知道,瑞山不只是今次的解元,连之前的院试也是连中三案首。”
他身子微微向着茶桌倾了一点,略微挑眉,继续促狭道,
“瑞山学识优异,在下可不敢放松。”
“哈哈哈,想不到少渊看着严肃,实则是个风趣的人啊。”
连钰感到气氛放松,忍不住笑道。
“和有趣的人聊天,自是如此。”钟白一囧,无奈道,
“哈哈哈,无碍,这样很有趣。”看到钟白有些囧的表情,连钰摇摇手,话语也更加放松。
……
二人聊得十分愉快,转眼接近午时,
“今日和少渊相谈甚欢,只是今日已晚,我若再不回去用午膳,我家人肯定要来逮我回去了。”
连钰说着起身告辞,
“来日再会!”她揖礼欲走,
“不知瑞山家住何处,来日我好遣人送上拜帖。”
钟白见不好留人,便退一步,欲留下对方住址。
“少渊可到天水街连宅寻我。”连钰止步回头,报上家门住址,便离开雅间。
“天水街连宅。”钟白唇边小声重复了一下,看着连钰离开的背影,笑意明显。
转眼年关过去,时间来到二月。
连钰已脱下厚厚的狐裘,换上稍薄一些的氅衣,初三这日,连钰收到了钟白姗姗来迟的拜帖。
“瑞山这书房甚是雅致,与瑞山果然相称。”
钟白随着连钰进了书房,大氅一脱,便走向书房内的软榻。
他今日松绿长衫,腰间一条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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