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穿着衣服,眼神里满是威胁。
角落里的女孩抱着被子瑟瑟发抖的哭着,露出的肌肤上是红痕。
不是傻子都应该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池姷柠看着眼前如此荒诞的场景,不知为何突然她松了一口气。
不是母亲。
是谢司言。
她第一次因为是谢司言而感到庆幸。
“别害怕。”池姷柠反应很快,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护在女孩身前,“我想带你去把衣服穿好。”
“池姷柠你什么意思?”谢司言看着不分青红皂白就跑过去关照那女人的池姷柠。
他就怒火中烧,“我没碰她。”
池姷柠没说话更没有看他,眼下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吗?
她只想安抚好女孩的心情。
谢司言看着对她不闻不问的池姷柠,拿起一旁的玻璃杯就要砸过去。
“够了!”谢暨白冷开口,一脚将人踹倒在地。
“还嫌不够丢人。”
“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谢司言死死等着谢暨白,“我是喝醉了不是死了。”
“池姷柠我是你丈夫,你凭什么不信我。还是你以为我和你一样,谁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