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村民里,有那笑点低的,在一旁听了忍不住“噗嗤噗嗤”笑出了声。
张氏恼羞成怒,眼睛一瞪那些发笑的人,呵斥道:“你们笑啥!这有啥好笑的!也不怕笑死自个儿。”
“哎,张氏,你这话啥意思呀?大白天的就咒我们死,你这妇人心肠可真歹毒。”在那些笑点低的村民当中,有几个可是村子里出了名的不好惹。
“是啊,婶子,您张口闭口说我家小姑没教养,那您呢?您自己的教养就很好吗?您这种人说的话,我们大伙能信吗?”陶宛宛乘胜追击。
张氏气得胸口直发闷。
“陶宛宛,你少在这儿胡扯,你让季晓溪出来!”张氏寻思着,陶宛宛和季晓溪比起来,季晓溪明显更好拿捏些。
“行嘞,我这就叫我家小姑出来。”陶宛宛爽快地应承下来,转身走进了季晓溪的屋子。
季晓溪一见陶宛宛回来,赶忙迎了上去,担忧地问道:“她走了没?”
“没有呢,正在外面等着您呢。不过,您别怕,接下来您就全听我的,我保准您毫发无损。您先……”陶宛宛把自己的计划一五一十地说给季晓溪听,季晓溪听了连连点头。
不多会儿,陶宛宛搀扶着季晓溪出来了,季晓溪满脸痛苦,双手紧紧捂着肚子。
来到院门前,陶宛宛把院门打开,扶着季晓溪走到人群中间,说道:“我家小姑今儿个肚子疼得厉害,张婶子您有啥话就赶紧说,说完了,我家小姑还得休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