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刘据慨然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我而今是斗兽城的主吏,并不代表我一辈子都只是斗兽城的主吏,更何况我家中还是有一些关系的,运作走走,总可以往上爬的。”
“再者——”
刘据握住了义妁的双手,贴在自己胸口,动情地看着义妁,深情地发出气泡音:“为了你,别说只是遭受岳父岳母的些许言语羞辱,就是让我做更加困难的事情,我都愿意啊!”
“我——”
汉人女子何曾遭受过如此这般赤果果的表白?
义妁能面无表情的切片研究匈奴人,将一群杀人不眨眼的御林军护卫都吓得呕吐发抖,但是此刻却也在刘据的攻势下,不住的浑身发颤,呼吸急促,浑身毛孔不由自主收缩,阵阵香汗透体而出……
她好似……在刘据的攻势下,要晕倒了一样!
也不知道,刘郎的那坚实有力的臂膀,什么时候揽住了自己的纤腰。
那贴面而来的男子气息,几乎让义妁如痴如迷了。
“刘主吏,我……”
“叫什么刘主吏,叫刘郎!”
“刘郎,我……你给我一些时间……”
如痴如醉的义妁猛然想到了什么,羞涩着避开了刘据的环绕,往后靠了靠,拔丝的眼神闪躲着刘据那炙热的目光。
“我……我需要回家和父母说一声,这样可好,明日我告诉你,什么时候去我家中拜访我父母?你放心,先前说的什么我父母是势利眼,嫌贫爱富,都是逗你玩儿的,我父母兄长都是很好相处的。”
刘据温柔道:“不管他们是什么样的人,我都会尊重他们,敬爱他们,明天,我就在这里等你可好?”
“好!便这么说定了!”
义妁丢下这话后,羞涩地不敢再继续留在这屋内,生怕自己会完全沉浸在刘郎的攻势下,直接不顾一切的深沉的去爱了。
刘据嗅着风中参与的特殊气味儿,谁能想到,这清纯的甜妹子,也有咸咸的呢?
“我等你——”
刘据走出门外,冲着义妁那曼妙的背影喊了一声。
义妁只是红着脸回头,冲他招了招手,便一头扎进人群中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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