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切齿，磨出两字。

    “学、长。”

    “叫的挺亲。”

    顾宴开盯紧林言：“你知道，我最恨背叛。”

    “离其他男人远点。”

    林言望着他阴沉的气场，不由有点犯怵。

    可想到自己的确没干对不起顾宴开的事，胆子大起来。

    “大叔，你是不是有病。”

    顾宴开拧眉，林言紧追不放：“你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症？”

    “你调查我，就该知道我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我是最近才认识他。”

    “所以你才敢这么跟我讲话！”

    顾宴开及时打断：“找到新靠山，便跟我装都懒得再装。”

    林言无语，知道跟他讲不通道理，况且，是顾宴开说，不想再看见自己的，那不就代表两人之间完了？

    她还不能跟男人说话了？

    瞪了他一眼，起身就走。

    “站住。”

    顾宴开发号施令，可林言这次充耳不闻。

    走到门口。

    阿凯正在车旁抽烟，见林言出来，还迟疑要不要拦，顾宴开一个眼神递过，阿凯直接冲上去。

    “林小姐，请留步。”

    “我要回学校，你们顾总不想见我。”

    阿凯拦着人，不语。

    顾宴开这才慢慢踱步，靠近，捏住林言脖颈，将她掉转过身。

    “你脾气，见长。”

    阿凯从旁拉开车门，顾宴开沉住口气，将人塞进去。

    车子直抵别墅。

    林言看着眼前越来越熟悉的景致，开始后悔刚才的不管不顾。

    她想到大学时，跟男同学说话那次，顾宴开揪着她折腾了一夜，她差点没下得来床。

    想到当时的场景，她不由脊背发寒，语气跟着软了几分。

    “我真的要回学校，赶论文，裴教授明天要看。”

    顾宴开绷紧俊脸，不发一言，像是没听到。

    林言下意识像过去那样，想拽他衣角，撒娇，可手还没碰到他衣服，又止住。

    顾宴开会心软吗？

    两人之间，还能回到过去吗？

    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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