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呢?”
“你觉得,是为什么?”
这句话,林言数次想问顾宴开,可总是得不到笃定的回答。
若说是因为爱,可爱视具有排他性的。他爱林言,又为什么会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甚至结婚生子呢?
若说不是为爱,单单就是为了那一点点的占有欲,甚至是身体的迷恋,可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大概也早应让顾宴开如此挑剔性格的人心生厌恶。
他可并不是缺女人的那种类型,甚至想要找到一个同五年前的林言,一样清白天真的女孩,他也是想要多少便有多少,所以实在无需如此。
“罢了,我不问了。我只是觉得,我们之间,原可以不必至此。”
“言言。”
顾宴开突然唤林言的名字。
像过去的很多次,唤她的小名。
“没有哪个男人能容许自己的女人和其他人有染。”
“更何况,还是背着他,一直以来的欺骗,你知道,在夜色那次,我想要的,不止是周笙的手。”
林言突然一怔。
顾宴开:“我最想要的,是他消失。消失的干干净净,让你永远都找不到,也看不到,这样你是不是心就不会那么野,你就还会回到过去的乖巧听话的那个言言。”
“可学长,他真的是无辜的。”
“他几次三番的挑衅,在我眼皮底下拉你的手,并且还想要把你带走,你说他无辜?对我来讲,他是死有余辜。”
林言觉得坐在阴影里的顾宴开,比往日的寒凉更加渗人。
房间没有开灯。
她定定望着眼前的男人,脊背高挺,身上的衬衣虽然解了两粒扣子,袖管也半卷在臂弯,整个人的形态看着已经懒散许多,却还是自带一种威严肃杀存在,甚至因为夜幕光影的加持,让人感到他周身晦暗不明,连同他的心。
顾宴开暗沉的声音从黑暗中慢慢渗出来。
“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