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乖,听话,我喂你吃,闭眼咽下去就好了。”
说着她便要捏住林言的鼻子,把药塞进她的口中。
林言挣着摇头:“我不想吃。”
又是一声哼哼唧唧,哼唧的顾宴开心都软了,但还是尽量保持着理智。
“听话!”
他训斥。
林言噘着嘴瞅他,半晌顶出一句:“求你。”
顾宴开心尖跳了跳。
“求求你,别让我吃药了,我贴个退烧贴就好。”
顾宴开还能说不吗?
他不能。
他最受不了的就是林言跟自己撒娇或是掉眼泪。
更别提,她刚才说的,还是求求你。
顾宴开咬了下牙根,只好将药在手中放下。
“最后一次。”
他哄溺的劝:“如果今晚还不退烧,明天必须去医院。”
林言不说话。
顾宴开蹙眉:“听到没有?”
林言这才小声应付了一句:“知道了。”
顾宴开沉了口气,找了片退烧贴贴在林言额上。
虽然林言不打针不吃药,他很生气,但想着若是能物理降温,当然最好。
是药三分毒,终归是伤身体的。
他自己生病其实也很少吃药,多是喝点热水扛过去,只是因为病的是林言,他才没办法忍心看着她硬抗。
林言终于如愿以偿的又躲过一劫,躺倒在被子里,整个人也迷迷糊糊的开始昏睡。
她是真倦了,主要发烧烧的人不清醒。
顾宴开守在她身边,静静地陪了一会儿,想到什么,又去外面找了酒精和药棉,蘸取过后,一点一点搓在林言的手心和脚心。
那一夜他几乎没有睡过。
每隔一会儿便摸摸林言身体的温度,帮她换新的退烧贴。
林言夜半踢被子,他便只好将人裹紧,抱在怀里困住。
直到天亮,察觉林言身体的温度终于不再滚烫的吓人,他才跟着松了口气,抵着眉心仰头靠在床边小憩。
林言醒来时,整个人被裹得严严实实,她吃力的动了动,才发现被子一角还被顾宴开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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