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烂,没有胜算,只能靠恺撒和芬格尔配合行事。
“不要。”
嬴淮尘眉头一挑,坐在对面的芬格尔正在对他挤眉弄眼,形象实在不敢恭维,他大概明白败犬师兄想要干什么,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
“一张3!”
“一张6,走了。”
炸裂,一张弱小无助的3点被芬格尔覆上牌桌,嬴淮尘强忍着心中的罪恶感,将最后一张手牌扔在桌上,谁会不喜欢赢呢,作弊原来是这种感觉?
“fuck!一张3什么意思?你的王炸呢?!芬格尔!你跟我们才是队友!师弟才是地主!”
“”
恺撒会长当即原地爆炸,难以接受如此方式的败北,楚子航亦是投来面无表情的死亡凝视,合着是指望错人了。
“对啊,师弟是地主,我赢了不就是农奴反杀资本吗!剩下几年的夜宵谁让我蹭?!”
大八学长的含金量还在上升,芬格尔一语双关,满脸谄媚地看着嬴淮尘,充斥着狗腿子对金主的无下限讨好。
“咳,机场到酒店需要那么久吗?”
嬴淮尘有些顶不住背刺好手的变态目光,轻咳一声转移话题,他皱眉看向手表上的分针,晚了差不多二十分钟,源稚生在搞什么名堂?
“要不问问源稚生怎么回事?”
“会长!要死!我错了”
恺撒充满友好地锁住芬格尔的脖颈,充满力量的小臂收紧,让敢于“投敌”的败犬师兄,有幸见识上帝的风采。
“不用,他们回来了。”
楚子航站起身,整理好着装默默等待,酒店外显眼的车队缓缓驶入,他曾经在雨夜见过一次的黑金戎装再现。
“surprise!淮尘,有没有想姑姑?”
高跟鞋踏响大理石砖,黑金裙摆微扬,嬴善涞满面悦色,活泼爱闹的模样,看不见半点在机场大厅震慑蛇岐八家时的威严端庄。
“当然,姑姑,欢迎来到东瀛旅行,我很想念您。”
嬴淮尘大方张开双臂,拥抱着世上最宠爱自己的人,有姑姑亲自前来压阵,蛇岐八家,随便玩好了。
“哟,出来没多久,我们家淮尘嘴巴倒是变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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