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华兰的手,
“这些年让你担惊受怕了,往后不会了。这次回来,我就想着能多陪陪你和孩子。”
华兰抬眸,望向曹琦,
“有你这句话,我就知足了。只是朝堂局势复杂,两王刚刚同归于尽,空出大量位置,而你身为镇西军主将,怕是也会被波及。”
曹琦不在乎的道:“无非就是清算兖王和邕王两党的残余势力,为新太子赵忠全他们登基铺路,安排可用之人填补空缺罢了。”
“赵忠全?未来的太子吗?怎么没听过这个名字。”华兰问道。
“嗯,赵忠全早年被官家养在身边,视为己出。后来官家有了自己的亲生儿子,便将他送到禹州安置。
谁能想到,命运弄人,官家的幼子早早夭折,这太子之位转了一圈,最后还是落到了他的头上。
这次官家派我去禹州接赵忠全入京,巧的是,我在城外就碰上了他,所以才能这么快回到家中。”
曹琦给华兰将前因后果都解释了一番。
华兰听了曹琦的话后,也是感慨道:“难道这世间之事,真的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曹琦心里清楚,赵忠全身份特殊,日后可是要继承大统的官家。
虽说自己并不惧怕他,但夫妻间的私下玩笑,万一不小心传到赵忠全耳中,总归是影响不好,指不定还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这么一想,曹琦便决定不再继续这个话题,看着自己回家这么久了,曹瑜还没有看到身影,就将话题引到了自己儿子身上。
他故意做出一副严肃的模样,板起脸问道:“水哥跑哪儿去了?我都回来好一会儿了,这小子连个面都不露,也不来给我请安,真是越来越没规矩,无法无天了,我要好好教教他家规礼法(へ╬)”
华兰一听,脸上满是笑意:“你出征前,不是特意嘱咐要给咱们水儿找个先生开蒙吗?
前几日我回盛家看望祖母,祖母便向我推荐了庄学究。
那庄学究之前教导过长柏、长枫,学问深厚,为人也极为和善,现在水儿每天都去他那儿上课,想来是课业繁忙,还不知道你回来了。”
曹琦这才恍然大悟,一拍脑门,笑着说道:“瞧我这记性,是有这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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