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可别让军马欺负了他。”
对付这种人的秘诀,就是死命得夸他。
果然,这高帽子戴上后,刘魁挺着腰背,器宇轩昂道:“爷爷我去瞧瞧那些马崽子。”
说罢,高高兴兴出了营帐。
任信松了一口气,转身对着战武安毕恭毕敬行了一礼,“将军莫怪,我这表哥人是不坏,奈何嘴上生刺猬。”
战家与任家世代交好,两人又是从小一同长起来的,自然不会怪罪。
而且刘魁的为人他最是清楚。
“无妨。”
任信见营帐中只剩他与战武安两人,纠结之后,还是缓缓开口,“不过将军,我表哥虽然说话直一些,却有些道理。”
“这乱世中她一个姑娘家能进到如此多的货物,想来进货对她来说并不难,可为何不愿多进一些药材?怕是这姑娘想着坐地起价?”
任信望着战武安昏暗难明的眸色,越到后面说话声音越小,试探的味道也越发浓重。
战武安想到见她时,她穿着单薄的衣裳,还有漏洞的裤子。
按理来说,她这般年纪的姑娘最爱打扮,可她连一根别发的玉簪都没有,可见生活很是拮据。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又是在这种情况下,她想要挣钱也是正常的。
“不必多言了,按照我们之前商议对,拿出三百两纹银,我今夜去找她。定说服她进药材。”
战武安看着桌上消炎药的空盒子,毕竟,军中将士们需要这些药材。
任信很是担忧,朝廷拨款的银子已经花尽,现在战武安拿出来的,可是将军府的存银。
只怕如此下去,将军府再大也撑不了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