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不是绣九只么。又成十只了。啧。”
太后朗声笑了起来,“哀家这个孙儿,怕累坏了民安的手啊。你以为他在和范大人说话,实际竖着耳朵和哀家计较绣几只凤凰呢。这不是大材小用是什么。”
众人又都笑了。
花南薇嘴角不屑的牵了牵,也得有命去绣凤凰,最后还不是她花南薇给苏民安收拾烂摊子,区区扬州刺绣,又有什么难的。
陈庆败下阵来,回来皇后身边,说道:“母后,十只凤凰,一个月我确实做不到。”
皇后叹口气,“那个苏民安也未必能做到,现在夸下海口,到时也不过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没有金刚钻,就不揽瓷器活,等等看吧。”
太子对姜元末不屑道:“不就是绣几只鸟吗,我不需要我的女人去给太后绣什么披风来固宠。”
姜元末眯眸睇着太子,“嫉妒?”
太子哼了一声。
姜元末轻笑,“回头叫陈庆磕头拜师,民安教教她,这种事情陈庆想干就让陈庆去干。我真心疼我女人的手。关键你女人不争气啊。”
太子脸黑的要死,也不知道有些人在骄傲什么,就好像某些当爹的看见闺女出息了似的。
太后留苏民安说了好些话,又叫苏民安陪着在许愿树那里许愿,一时间成了太后跟前的红人。
到了晚宴前,太后叫人将装着狐狸毛披风的箱笼提来给了苏民安。
苏民安在太后的随侍跟前验收了一下狐狸毛披风,确定是完好无损的,便将披风收下,搁在了她和姜元末下榻的屋子。
姜元末的住所被重兵看守,她倒不担心这披风有损坏或者失窃。
晚宴就设置在花南薇她父亲准备的别院里。
太后独自一桌。
皇后、太子、太子妃那边一桌。
苏民安和贤妃、姜玉、花南薇一桌。
夜里大安寺特别冷,苏民安受过重伤后底子很差,畏寒的厉害,冷风从领口往身上灌进去,就发起抖来。
“阿娘怕你冷,叫我过来给你送条围巾。”
范长秋的嗓音忽然响起。
苏民安双手打颤的抬眼去看,就见原来范长秋过来给花南薇往颈项系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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