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的衬衫领口，藏在第二颗纽扣里的微型摄像头还在幽幽闪着红光——那是三天前皮埃尔送她的“媒体交流会纪念品”。

    “所以你早就知道香水有问题。”盛瑶的指甲掐进他袖口的防弹纤维，战术目镜的夜视模式照出她瞳孔里颤动的数据流，“连我烧窗帘都在计算之中？”

    邬凌的喉结在战术目镜的颈环监测下不规则地滚动，全息投影自动调出七十二小时前的情景复现：盛瑶在更衣室用口红补妆时，镜面倒映着皮埃尔助理往她包里塞山茶花香水的全过程。

    “老李头电磁脉冲器的备用电池，”邬凌突然将战术平板转向她，“是你偷换了石墨烯电容吧？”

    两人对峙的阴影里，战术腰带暗格的警报器突然发出蜂鸣。

    盛瑶扯开他风衣内衬的磁吸暗袋，五枚伪装成袖扣的全息存储器滚落在地，投射出她上周故意泄露给李记者的假情报文件。

    玻璃幕墙外的探照灯突然扫过，将两人的影子钉在满是冷凝水的地面。

    盛瑶抓起烧焦的真丝窗帘残片按在邬凌胸口，战术纤维遇热显影出荧光色的分子链结构图——正是山茶花提取物与氮氧化物的中和反应式。

    “你书房第三层暗格里不止有地图。”盛瑶的军靴跟碾碎滚落的纳米导线，“还有去年圣诞节我送你的防火材质的领带夹。”

    战术目镜的蓝光扫描过她发梢凝结的冰晶，邬凌突然发现那些六棱柱里都冻着加密的量子纠缠粒子。

    他想起三个月前极地训练时，盛瑶用冰锥在冰川上刻的莫尔斯电码——“信任需要燃烧点东西”。

    当第一缕晨光刺破湖面冰层时，邬凌战术腰带的加密频道突然收到三十六国军事基地同步发来的量子认证。

    他扯开盛瑶军装外套的磁性暗扣，露出内侧缝着的微型全息投影仪——此刻正播放着皮埃尔书房暗格里那份真正的火山群布防图。

    “你故意在修订稿第14条加粗字体。”邬凌的呼吸扫过她颈侧跳动的生命体征监测环，“就为了让我注意到李记者的拍摄角度？”

    盛瑶突然咬住他战术手套的指尖，纳米涂层的特殊味道在两人唇齿间炸开。

    当走廊传来赵将军的军靴声时，她迅速将某个金属物件塞进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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