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盛瑶在零下四十度特训中养成的防冻技巧。
但当他瞥见对方战术腰带上别着的钛金钢笔时,喉结突然发紧——那支笔的尾端雕刻着情报部绝密档案室的火漆纹样。
冰窟外传来机械犬的电子吠叫,神秘人突然拽着他扑向冒着热泉的冰缝。
交错的探照灯光里,邬凌看清对方防护面罩内侧用荧光笔画的微笑猫——是他上个月弄丢的那支限量版记号笔。
但当他试图触碰对方后颈时,指腹却蹭到了某种胶质物的边缘。
“你睫毛膏晕染的角度不对。”他突然贴着对方耳麦低语,指节轻叩两下冰壁。
当神秘人条件反射性去摸眼角的瞬间,邬凌的战术笔已经挑开她领口第二颗纽扣,露出锁骨下方淡粉色的月牙形疤痕——那是盛瑶十六岁被鲨鱼咬伤后,他亲手缝合的伤口。
冰层深处突然传来密集的碎裂声,神秘人猛地推开他扑向东南方的暗河。
飘散的雪沫里,半片珊瑚色唇釉正粘在冰锥尖端,而邬凌战术背心的夹层里,不知何时多了张浸过香槟的餐巾纸。
当他展开皱巴巴的纸团时,三年前两人在巴黎安全屋约定的密文正在荧光下浮现:当心耳麦颜色。
三十米外的冰瀑后方,陈叛徒擦拭着望远镜上的雾气,枪口准星在神秘人的耳麦与邬凌的心脏之间来回游移。
他脚下踩着的雪地里,半盒受潮的骆驼牌香烟正在融化——与三天前邬凌在敌营垃圾站发现的烟蒂盒编号完全相同。
冰缝里蒸腾的热泉雾气将两人轮廓晕染成模糊的剪影,邬凌的战术笔尖还凝着从对方领口蹭下的仿生胶质。
当神秘人掀开防护面罩的刹那,暴风雪里漏进来半声沙哑的"邬先生",让他后颈寒毛突然炸起——这个带着胶东口音的颤音,分明是三个月前在边境线救过的采药人林阿伯。
"您家炕头第三块砖"林村民布满冻疮的手指在冰面画出歪斜符号,喉结上的陈年刀疤随着吞咽颤动,"藏着汉斯运输队的柴油配给表。"他哆嗦着从保暖内衣夹层扯出半张锡箔纸,上面用桦树汁写着十七组坐标,末尾还画着盛瑶最爱的卡通北极熊。
邬凌战术手套里的定位器突然震动,掌纹识别区闪过盛瑶设定的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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