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肩的伤似乎完全不影响其动作,每次肘击都精准命中横膈膜位置——这是他在西伯利亚学会的“暴风雪”近战技法。
盛瑶趁机启动最后一个磁性贴片。
当淡紫色光网笼罩战场时,蒙面人们的夜视仪再次失灵。
有人慌乱中扣动扳机,跳弹击中生锈的管道引发连锁反应。
飞溅的锈片如同霰弹,将三个试图后撤的敌人钉在混凝土墙上。
邬凌的太阳穴突突跳动。
他闻到了熟悉的味道——这是对方枪械保养剂的特殊配方。
记忆闪回到半年前那场边境谈判,某个外交官袖口同样沾染着这种气味。
战术刀划破最后一名蒙面人的面罩时,月光照亮了那张布满烧伤疤痕的脸。
“阿列克谢耶夫实验室的失败品。”邬凌用刀背拍打对方抽搐的脸颊,“你们局长没告诉你,人工神经再生技术需要配合磁约束装置?”这句话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剩下的蒙面人纷纷扔掉武器。
盛瑶踩着满地弹壳跑来时,发现邬凌的作战服已被血和蒸汽浸透。
月光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轮廓,那些还在冒烟的枪口如同臣服的卫兵般散落四周。
她突然想起两年前在军事演习现场,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用沙盘推演击溃六个参谋时的场景。
“你右臂……”她的手指刚碰到邬凌的伤口,就被反手握住。
战术手套的粗粝触感混着血腥味,却让某种炽热的情愫在硝烟中升腾。
远处传来警笛声时,邬凌突然将她拉进怀里,沾着化学粉末的下巴轻轻蹭过她额头。
金属坠地的脆响打破这片刻温存。
那个小指残缺的首领不知何时苏醒,正用仅剩的左手扒拉着排水沟里的通讯器。
邬凌军靴踩住对方手腕的瞬间,某种混杂着电子杂音的呢喃声从通讯器残骸里渗出,像是老式收音机收不到信号的呓语。
盛瑶弯腰想捡起那个还在闪烁的通讯器,却被邬凌用身体挡住。
月光下,他的瞳孔突然收缩成危险的针尖状——这是只有在面对未知威胁时才会出现的生理反应。
远处警车的探照灯扫过厂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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