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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盛瑶用冻僵的手指按住那个闪烁的红点时,他突然扯开左臂止血带,新鲜血液滴在电容屏的瞬间,整个地图突然坍缩成三个经纬度坐标。
军用越野车碾过结冰路面时,盛瑶注意到邬凌把17换成了微声版pss。
这个细节让她胃部发紧——只有需要完全寂静的杀戮时,他才会选择这种能闷死枪声的特制武器。
“五小时后太阳升起。”邬凌把车停在一公里外的便利店后巷,战术手表夜光指针指向03:17。
他对着后视镜调整耳道里的骨传导接收器,这个动作让防弹衣领口露出半截旧伤疤,形状像被高温熔化的弹头。
盛瑶跟着他翻过生锈的铁艺围栏,靴底陷进某种类似珊瑚绒材质的积雪。
这片建于七十年代的赫鲁晓夫楼群寂静得反常,三楼某扇窗户的冷凝水痕迹呈现标准的正弦曲线——只有恒温恒湿的电子设备房才会产生这种水汽分布。
邬凌突然按住她肩膀。
五米外的儿童秋千正在自主摇晃,链条摩擦声里混着2hz频率的机械振动。
他弯腰抠起一块冰,对着月光转动角度,冰层里封着半截光纤电缆的横截面。
“三单元402室。”他盯着手机信号增幅器上跳动的数值,“对方把基站伪装成壁挂式电表箱。”当他说到“电表箱”时,某个阳台上晾着的床单突然无风自动,露出下方闪着红光的半球形监控头。
盛瑶感觉后颈汗毛竖起的瞬间,邬凌已经拽着她滚进垃圾箱后的阴影。
他扯下两颗战术背心上的纽扣,拇指弹射的力度让金属扣划出抛物线,精准击中二十米外两个路灯的陶瓷绝缘体。
黑暗降临的刹那,整栋楼突然响起微波炉完成加热时的“叮”声。
邬凌的瞳孔骤然收缩——这是定向能武器充能完毕的示警音,他在五角大楼地下实验室听过同样的频率。
“西南方向三十度。”他把盛瑶推进自行车棚立柱的承重死角,自己贴着墙根突进的速度像条锁喉的蟒蛇。
当他的军靴踏上单元门台阶时,某种高频震动突然从地底传来,震碎了三楼所有窗户的冰花。
盛瑶数到第七块下坠的碎玻璃时,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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