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这……”
“其他的事你不用担心,从现在起,你可以给自己想个新名字了。”
白志行在狱中自杀的消息传到神医门,一时间燕南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心中的不安。所有线索都有意无意被阻断,所有人好似都在拦着她们查明真相,这南羌城的水,可真深。
“燕南,”齐衡确定四下无人,在燕南耳边轻声说:“找到你的令牌了。”
等燕南到达时,神医门的药堂内,两个少年仍然闭着眼安安静静地躺在竹床上。
齐衡解释道:“是海边的渔船救了他们,从小一点的女孩身上,找到了你的令牌,所以渔民就将她们送到了最近的神医药堂。”
“她们伤得怎么样,能救好吗?”
替他们诊治的大夫上前一步,正是他发现了令牌:“回大师姐,他们身上划破的伤痕不少,由于长时间的海水浸泡,有些红肿溃烂,但是都不致命。最严重的伤口是这里。”
大夫指着她们胸口绷带下的伤口:“此处有一剑贯穿的痕迹,没有伤及心脏,是不幸中的万幸。该用的药我们都用了,剩下就靠他们自己的造化。”
“剑伤?”
一时间房间内没有人说话。
“是剑伤,我绝对没有看错,伤口薄且扁平,贯穿身体,定是长剑所为。”
“不是不相信您,而是……”
顾西舟犹豫片刻,语气古怪:“我们都被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