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宗门有事,跑的比谁都快”那孙玉山好像说到了什么伤心事,不由得在刘宁面前抱怨起来。
刘宁对此很是好奇,道,“此话怎讲?”
“前些时日,我宗有一处矿脉遭到不明修士的袭击,安排去驻守的散修出身的一名筑基修士及数名炼气修士,一战不打,一哄而散,调查后得知,这几人监守自盗,与外人联合杀害本宗的一些弟子,现在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孙玉山满脸气愤又无奈。
看着眼前满脸气愤的孙玉生,刘宁暗想:这洛水宗真实情况怕是比罗师姐说的还要严重,没有中高层战力,弹压不住下面的小喽啰,你不可能指望那元婴中期的断水流,去追杀几个筑基、炼气修士吧,他要是敢出手,怕是从此就是这修仙界的笑话,从此抬不起头来。”
“瞧我这是,刘兄,我们里面请,边走边聊,这洛水宗啥也没有,不过数月前,清理山门的时候,在一个山坳里发现一株上年份的仙茶,着实不错”那孙玉山边说,边拉着刘宁往里走,刘宁也想更深一步了解这洛水宗,两人一拍即合,高高兴兴地往里走。
“这洛水宗依洛水而建,本身就山川秀丽,老祖用大法力拘来两条灵脉,又引入了一条洛水分流进入这群山之间,刘兄这景色如何?”孙玉山边走边讲解,说到自豪处,更是笑颜如花,早先的气愤早已丢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