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临江村。
一路都是关门闭户的。
明明是大白天,却异常冷清。
还有好几个丧事挂白的人家。
司空明期缓缓走在村子里。
“安平,别走了,快跟娘回家。”
带着破碎哭腔的乞求声从身后传来。
司空明期转身看去。
一个目光呆滞的少年,眼神焕然,望着前方,没有聚焦。
可是脚步缓慢却坚定。
身边自称为娘的妇人拉着他,要他回家,他也充耳不闻。
仿佛听不见也看不见一般。
那妇人拉不住他,只跟焦急又伤心跟着他,一路走一路劝。
“安平,跟娘回家,娘带你去看大夫好不好?”
“你爹去请大师了,很快就回来了。”
两人路过司空明期,恍若看不见他。
司空明期静静跟在两人身后。
那妇人心思都在儿子身上,也没注意他。
两人一路踉跄去了村子边上的一座荒土坡。
妇人擦着眼泪道:“安平,你来这边做什么?”
荒土坡上间隔一座又一座凸起的土坟。
村子里的人死后大多埋在这里。
安平呆滞着走进去,走到一土坟边直直跪了下去。
妇人抹泪哭泣:“安平,昨日清明,才来给你爷爷上过坟的。”
司空明期看过去。
土坡上几乎所有坟前都还有燃尽的香烛,烧掉的纸钱灰烬。
那妇人扯不动他,一个劲儿的哭,任由他跪在坟前。
不多时,安平的爹也匆匆带着个道人赶来。
“道长,麻烦您看看我这儿子,昨天开始突然就一言不发,说什么都听不进去。”
村子里有先例,那些人也是这样,然后过了两三天就死了。
大夫看不出来什么问题,所以安平的爹找了道士来看。
道长拿着桃木剑围着安平转了一圈又一圈嘴里念念有词。
然后高深莫测道:“你这儿子是中了邪,得驱邪。”
安平爹骇得脸色煞白:“求道长救救我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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