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
林逸身形如电,旋身甩出折扇,那精钢扇骨瞬间裂作十二片,如暴雨般疾射而出,精准地钉入五名帮众的咽喉。最后一片薄刃划破魏峰衣袖,带起一片血花,如盛开的红梅。
"飞鹰帮问魏帮主安。"林逸靴尖轻巧挑起竹蛐蛐笼,精准无比地砸中了欲逃姑娘的后颈。
魏峰踉跄着撞翻酒案,金杯玉盏碎作满地星辰。他哆嗦着扯过昏厥的姑娘挡在身前,却只见一道寒光如闪电般袭来,直指眉心。
"嗤!"
匕首穿透姑娘香肩,深深钉入魏峰右臂三寸之处。林逸故意偏了半寸,鲜血如泉涌般溅上那绘着金粉的屏风,绘出一幅惊心动魄的惊鸿掠影图。
楼下顿时传来纷乱的脚步声。林逸身形矫健,翻身跃出雕花的窗户,玄色披风在晨光中舒展,如鹰翼般翱翔。他足尖轻点,掠过卖糖人的草靶子,惊起一群麻雀乱飞。
半刻钟后,陈宏站在房内,盯着屏风上的血迹,指尖轻蘸血迹放入口中,细细品味:"咸腥带苦,掺了西域乌头汁。"
马青原一脚踢开蛐蛐笼,看着里面那死去的黑将军钳着半截青翅:"飞鹰帮的刺客用毒?"
"魏峰臂上刀口深三分,偏半寸便是心脉。"陈宏捻着手中蛐蛐的断翅,目光深邃,"真要杀人,何须淬毒?"
承德坊赌坊暗室内,黄炳成将那些染血的弩箭头缓缓倒入熔炉。火光照亮墙上的青竹帮布防图,三个朱砂红圈醒目地落在陈宏的私宅之上,仿佛预示着一场即将到来的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