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气呼呼坐了下去,“不识好人心。”
傅景臣充耳不闻,直接端着盆子去了河边。
并没有解释。
他知道自己媳妇脸皮薄,这些衣服,只有他来洗最好。
她怀孕够累了,自己总归就是洗洗衣服,不能让她尴尬。
“你这气性怎么这么大?”
傅母见儿子都走出去好远了,傅海棠还气鼓鼓的。
不由得好笑,点了点女儿的头,“让你偷点懒,你像是好事被抢了一样。”
傅海棠闻言,眼神有些闪躲。
她又不是傻的,当然知道洗衣服不是好差事。
她就是想着嫂子变好了,自己也要表现一番而已。
心底暗叹一口气,目光一转,望着傅母在缝的百家被,瞬间又被吸引了注意力。
眼睛微亮,“妈,我也来缝几针。”
缝被套不是难事,傅母递给她,耐心教着。
姜瑜曼见小妹可算是不执着帮忙洗衣服的事了,松了口气,扭头回了屋子里。
对面的周芸,把这一切尽收眼底,忍不住嘟囔:
“我呸,男人都是做正事、做大事的!谁成天去洗什么被单衣服?这女人真是懒的没边。”
她说这话的时候,杨天赐就在边上听着。
望着他妈,眼神若有所思。
——
傅景臣力气大,加上在部队里做惯了内务,没多久就洗好东西回来了。
等把衣服晾好,傅母的饭菜也做好了。
吃完饭,在院子里坐了一会儿,才回屋子里准备睡觉。
傅景臣洗漱完进屋的时候,看见自己媳妇坐在床边,手里还拿着东西。
定睛一看,正是傅母最近一直在缝的百家被。
几天过去,百家被已经缝的差不多了。
她此时也拿着针线在比划,看着这一幕,傅景臣唇角微勾:
“光线很黑,不要伤了眼睛。”
“你快过来,”姜瑜曼冲他招了招手,“看看我缝的怎么样。”
傅景臣走过去。
只见被套一角缝了个字,借着煤油灯,勉强能看出来是个不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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