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画虽不是名家作品,但意境悠远,不错啊。”
听d姐评论,她对艺术,的确是有些理解的。不像别的富家太太,只知吃喝玩乐。光这一点,就值得我敬重。
只是,这画是冬夏赠我的,我怕她继续追问,引出冬夏来,赶紧转换话题:“那天晚上,辛苦你啦。”
d姐一听,回头问我:“你记起来了?”
她脸上微微有些红,又赶紧别过头,假装欣赏画作。
我答:“只隐约记得一两个画面。”
d姐追问:“什么画面?”
d姐继续看画,但很明显,心思不在画上。
或许,因为紧张,她的身体,微微晃动。
我甚至感觉得到,在d姐的旗袍之下,隐藏着一股力量,像要从身体里挣脱而出。
我告诫自己,不停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望d姐背影一眼,立马低头,盯着茶杯。杯里,茶汤金黄,荡起一圈圈涟漪。
我才低头,那件浅黄色旗袍,却像有着极大的魔力,强行将我的目光,拉扯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