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就等着戚元月开口,他们就直接将人抬上马车。
“本郡主劝你找人问问你们主子,在此之前,我们河水不犯井水。”
说罢,戚元月径直从刘任康面前经过,丝毫没将他放在眼里。
手下的人中,只有几人知道自己是跟白家做事。
其他人都一头雾水地看着自家老大。
刘任康脸上挂不住,却也不敢赌她的话。
区区一个女人,主子并没有将她拦在京中,说不准还真有什么东西被她拿捏住了。
想到言鹊刚抄了宋家就被流放,刘任康心里没底,便也只好让她离开。
官差们哗啦啦地让开,戚元月就这么带着人,将李家夫妇和孩子带到众人面前。
“月儿,你还好吗?”
看着她脸色有些发白,宋老夫人担忧地问道。
“祖母放心,只是施针太耗神,有些乏力。”
戚元月这么安慰老夫人,事实上她方才强撑着与刘任康对峙,现在有些后怕罢了。
白家可巴不得她死,只是又担心她若死了,白时不知又会发什么疯。
所以才会放她离开京城。
只是这些话,她不可能跟旁人说。
她也赌白家不敢向刘任康下令杀了她。
于白家而言,福康郡主可以死,但绝不能通过白家下令。
而此时,李家众人扑通朝着她跪下,将宋家人吓了一跳。
“李老夫人快快请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