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戚元月的泪水又开始不断地落下。

    宋九安的心被揪得难受，只好用双手捧起她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

    “这不是你的错，即便没有那本古籍，白家想杀我们，总会有办法的，

    既然他们都能与北燕勾结，只要里外结合，我们防不胜防，又如何能怪你？”

    看着思念了整整三年的那张脸，宋九安眼眶也逐渐发热。

    他无奈地笑道：“只是苦了你，跟着我到西北，我却活不到那里了。”

    说到这里，他忍不住又开始劝说。

    “趁着现在距离京城不远，你还是……唔！”

    话还没说完，戚元月就生气地用头撞向他，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因为太生气，她用尽了全力，疼得自己也眼冒金星。

    “你这是做甚？”

    宋九安诧异地看着她通红的前额，也顾不上自己脑袋疼，急忙寻找药油。

    戚元月却是气恼地瞪着他，泪珠还挂在纤长的眼睫毛上，声音沙哑地说道：“你又要说什么和离，让我走的话是不是？”

    面对她的指责，宋九安手上动作一顿，心中酸涩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