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针吗?”
温以芩叫住护士,每天清晨她应该都有一针要打。
“晏总已经停了你的药,没病就别装了。”护士白了一眼冷冷离开。
顾不上介意护士的态度,温以芩只是担心自己的身体,没有药还怎么治病,晏鹤时这是要让她自生自灭?
她不能坐以待毙,决定忍着高烧的眩晕先去吃早餐,然后去找一下医生问清楚情况。
尽管没有胃口,温以芩还是点了一碗瘦肉面,现在药停了,再不多吃点东西哪有力气扛病?
“你不是病的要死吗,还吃得下这么多啊?”
尖刻的童声在她身后响起,温以芩艰难咽下口中的面条,迎头撞上晏鹤时父子质疑的目光,他们身边的唐悦琳也似笑非笑。
“以芩姐,你也来吃早餐吗?”唐悦琳好像很欣慰,“那天看你无精打采,我都担心你吃不下饭呢。”
晏鹤时的目光在碗里扫了一圈,又落在温以芩身上,“看样子病真好了,还吃的下肉?”
他眼里止不住的厌恶,这个女人成天半死不活的鬼样,现在药停了反而能利索来餐厅吃饭了。
“鹤时哥,姐姐病着是该好好补一补,你再帮她叫个虾仁滑蛋配面吃吧。”唐悦琳很贴心地建议。
晏浩然伸手作势要拦住父亲,“喂狗也不给她吃,满嘴谎话的女人!”
面对他们的挑衅,温以芩始终无动于衷,几乎把脸埋在碗里大口大口吃起来。
三个人大概也觉得没意思,隔着几张桌子坐下来,“一家人”其乐融融地点了餐,时不时传来几声欢声笑语。
“浩浩,尝尝这个芒果蛋挞,又香又酥。”
听到芒果两个字,温以芩手中筷子一顿,条件反射地抬头朝三人看去。
晏浩然不能吃芒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