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郭凯的人,现在居然冒着风险跟自己走得近,他就不怕郭凯因此疏远他?
“长峰,恭喜,恭喜啊,昭阳县最年轻的镇党委书记诞生了。”
电话一接通,曾朝阳的笑声就传了过来。
“侥幸啊,运气好而已。”
朱长峰对着话筒呵呵一笑,“老曾,你小子的消息很灵通啊。”
“那当然,快点过来吧,我已经在楚风楼定了包间,中午好好喝两杯。”
“老曾,你不会是不知道吧,交通部已经颁布交通法了,喝酒不能开车了。”
朱长峰摸了摸下巴,笑了,“再说了,他他不待见我,你还来给我庆祝,就不怕他生气发飙?”
“那不至于,难道我连个人生活都不能有了。行了,快过来吧,我知道你今天带了司机来的,不用你开车。”
“好,我马上过去。”
朱长峰笑了,曾朝阳这是要破罐子破摔了嘛,难道出了什么变故?
“老张,送我到楚风楼。”
将手机往口袋一塞,朱长峰往椅子上一靠,曾朝阳和郭凯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楚风楼就位于县城的中心地段,地方很好找,这会儿正是用餐的高峰期,一楼大堂里人满为患。
曾朝阳来吃饭当然不用担心没地方。
不过,看到曾朝阳的第一眼,朱长峰狠狠地吃了一惊,一段时间不见这家伙居然苍老了这么多!
“老曾,你这是怎么了?”
朱长峰大吃一惊。
“兄弟,一言难尽啊!”
曾朝阳长叹一声,摸出烟递给朱长峰,“我离婚了。”
“离婚了?”
朱长峰闻言一愣,“老曾,看不出来你老小子可以呀,这把年纪了还能遇到第二春,厉害了。”
“第二春个屁啊。”
曾朝阳哼了一声,“我他妈被人偷家了!”
“不会吧,怎么会这样,是不是你过度把精力投入到工作中,疏忽了对家人的照顾?”
朱长峰一愣。
“那个骚货早几年就嫌弃我是个粗坯,嫌弃我是野猪吃不了细糠,说我只喝浓茶不喝咖啡,不懂得享受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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