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来做赌注的东西。更何况——我为什么要跟你赌,她没义务帮我还债,就算她真走了,我也不会怪她。”
桑泠之前转他的那些钱,都是她的辛苦钱,贺苏言都单独存在一张卡里。
他打算等将来跟桑泠坦白后,再加一些,全部还给她。
卫婪莞尔。
“阿言,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大情种。”
他摇头,“在我们这个圈子里,真是……太难得了。”
一时静默。
贺苏言闭上眼,“下不为例,卫婪,你再掺和我跟泠泠的事,我们连兄弟都做不出了。”
其实卫婪跟贺苏言和江阔并非一起长大的发小,贺苏言跟江阔才是,这两人也更亲近。
卫婪是十岁后才搬到这里的,十岁前都在港城长大。
从小他就展现了超乎同龄人的理智跟狠辣,有时候做的事,就连贺苏言跟江阔,都会觉得骨头发寒。
泠泠太单纯了,被卫婪盯上,会被啃得连骨头都不剩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桑泠迟迟没有回来。
交个费根本不用这么久,贺苏言的心越来越沉。
卫婪唇角笑意渐深,他伸了个懒腰,心情愉悦的想:就该是这样才对嘛,他们这种人,本来就该一起烂在泥里,怎么能有人试图跳上岸呢?
“哥哥,可以换病房啦!”
桑泠大汗淋漓的跑进来,满脸的开心。
她手里拿着单子,“换了病房,你就能好好休息了。”
从桑泠的身影再次出现起,贺苏言的视线就没有从她身上移开过。
黑眸压得很沉很沉,强烈到快要将他淹没的渴望在叫嚣。
泠泠,从此之后,你都不能再离开我。
“嗯?你们怎么都不说话,吵架了吗?”
桑泠担心地摸摸贺苏言的额头,温度正常,她扭头,眼里的小情绪掩饰不住,这人怎么回事,都说了会还钱了!还小气吧啦的跟一名伤患吵架。
不是发小吗?难道还担心贺苏言会跑路不成。
卫婪捕捉到她的情绪,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桃花眼中,病态,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