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无底线的包容,无底线的为他考虑,才能换来他心里,对娄家,对父母的好感。
她一个庶出的闺秀,能够成为掌上明珠,又岂是运气能够说得通的。
“吃过了、”娄晓娥说着,伸手打开电扇,然后扑进傻柱怀里。
自从天热之后,每次傻柱进来都是这样。在傻柱进来之前,她的屋子里电扇从来不开。
一阵热吻之后,傻柱放开气喘吁吁的姑娘,伸手在她眉心点了一下。
“你这样子,我是真怕啊。万一哪天我伸腿走了,你不得欺负死她们啊。”揽着纤细的腰肢,傻柱别有深意的开口。
有心计,有手段,懂隐忍,这样的姑娘,真就是生错了性别。在别的大户人家,这样的人,可以独当一面了。
“别胡说,我去庙里问过了,主持说你是长命百岁的命格,活的比我长。”娄晓娥眉眼弯弯,伸手遮住了傻柱的嘴。
“真要是有那一天,你等等我,我保证追上你,下辈子咱俩也一块。这辈子晚了一点,下辈子我肯定早早的。”
娄晓娥说着,重新把头埋进傻柱的胸口,声音闷闷的,如泣如诉。
闻言,傻柱不再说话,更用力的把她抱进怀里。
最难消受美人恩。
自从娄晓娥认定自己的那天起,她就经常偷摸的给自己塞钱,零零碎碎,不收还不行。记忆最深刻的,是五月的最后一天,傻柱的七号小院被敲开。
就因为自己前一晚的一个噩梦,骄傲的小公主放下体面和尊严,往返步行十几公里,就为了给自己求一个平安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