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似是怒气。
“知道了小男人,你还没我大呢,还叫你柱哥。”秦淮茹轻笑一声,调侃了一句傻柱。到了这个时候,反而可以开这样的玩笑了,因为马上就要动真格的。
接下来的事情,自然是携手揽腕入罗帏,含羞带笑把灯吹。
大半个晚上,秦淮茹陷入到极大地痛苦和极大的幸福之中。新婚的夫妻靠在一起,诉说着那些重复但甜蜜的情话。
一整晚,新婚燕尔的夫妻一直粘在一起,借助彼此的温暖对抗冬日的严寒。
怀着一丝愧疚和无限疼爱的心情,他搂着怀里的佳人。
“从今天起,你叫我柱哥,我叫你茹妹。不许你想别的男人,听见了没有。”傻柱虽然动作轻柔,但是语气仍然有些冰冷的,这是之前从来没有过的一面。
“嗯,知道了柱哥。”秦淮茹任由傻柱揽在怀里,整个人像是一滩烂泥,虽然疲惫但胸中却仿佛灌了蜂蜜一样甜蜜。
“这男人,怎么和妈妈说的不一样,不是说就一股子劲,扛住了就没事了吗?”秦淮茹的脑子里,只有这样一个念头。
白天操劳一整天,晚上又狠狠收拾了一顿院里的禽兽,傻柱终于进入到深层次的睡眠之中。嘈杂了一整个白天的四合院,也终于安静下来。
翌日天还未亮,就在大家还在睡梦之中的时候,四合院悠扬婉转的歌声再起。
换来整个院子一片哀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