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以去闹闹试试。咱爷俩住这么多年,算是缘分一场、言尽于此。”
说完转身就朝着中院走去,拎不清的老王八,去屎吧你。
阎家的小屋子里,阎解成一言不发的看着外面,傻柱的话他都听在耳朵里。
他的脸上没有羞愧,有的只有不甘和愤怒。
为什么?为什么老爹不能把自己安排进小学,自己也可以给小学生当老师啊。
为什么傻柱要羞辱自己,后厨的活那么辛苦,把手都给泡坏了。还一堆大妈,哪是自己一个男人应该干的。
还有后厨的大师傅,为什么不愿意教自己厨艺?掌了勺,自己也能够涨工资。
至于做菜,把东西扔锅里巴拉两下谁不会。
工人是人吗?他们配吃那么好的吗?只要吃不死就够了。
还有傻柱,他傻柱不也是狗屁不是,凭什么就可以当领导?
他许大茂不也一样,娶了个资本家的女儿,就爬上枝头做了凤凰。
这些都应该是自己的才对,傻柱的地位应该是自己的,娄晓娥也应该是自己的,还有秦淮茹和秦京茹。
都怪老爹,他没有本事,为什么要生自己。自己为了那一抖的快乐,让自己过上这种日日算计的生活。
怪易中海,这个老杂种,为什么收贾东旭当徒弟,明明老爹求过他,让他收自己当徒弟,他为什么不同意?
不就是养老吗?自己可以啊,老杂毛有三个儿子,把自己过继给易中海怎么了?改姓易也行啊,他一个月的工资,都够自己干半年了。
都怪贾东旭,他为什么不死?他死了,李莺花也是自己的,这娘们这么贴心,白天糊火柴盒贴补家用,晚上伺候自己男人。
都怪这几个小的,要是没有他们,自己就是阎家独子,到时候所有的好事还不都是自己的,也不需要算计了。
越想越生气的阎解成,对着旁边的两个弟弟,一人就是一脚。
“嗷!”两兄弟异口同声的嚎了一嗓子,睁开眼看着一脸怒气的阎解成。
“你有病是不是,阎解成,打我干什么、”哥俩异口同声的问道。
“打你们怎么了?我是老大,长兄如父不知道?”看着不服的俩小的,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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