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在这住的那个男的?”
“嗨,那死鬼啊。谁知道死哪去了,整天白玩不给钱,要不是看他嘴皮子利索,老娘早把他赶出去了。”
“他没告诉你他去找谁?”
简单的问答之后,傻柱心里松了一大口气,看样子自己可以做件好事了。
“哎,这位爷,那狗东西我真不认识,他也不跟我说啥。干完那事就睡觉,早出晚归,也不见他跟人接触,我都打算把他扔出去了。”小妇人也是一阵无语,陈显这人她是真怕,这人不正常,她生怕把自己弄进去。
“他没来过,你也不认识,从此如果有人问,就这么告诉他。”傻柱交待一句,起身准备离开、
“哎,记住了,大爷。您不玩完了?”感受着钱的厚度,小妇人恋恋不舍的看着傻柱的雄伟,有些舍不得、
这样有本事的男人,倒贴钱自己也愿意啊。
“呵呵,下次再来照顾你生意。”傻柱说完,又捏了一把,顺带着还有两块钱,塞进了丰腴之处。
门里,一脸可惜的小妇人,看着傻柱远去,有些无奈。
门外,没了威胁的傻柱,看着阳光灿烂,心情大好。
四月之后,中苏因为电台事件,已经开始出现裂痕,所以他们的聚会次数,也减少了很多。
安德烈和弗拉基米尔现在醉心于赚钱,倒是也没有那么在意那些技术和设备了。
金钱、权力、女人。这些果然是腐蚀男人最快的办法,苏联的战士,也不过如此。
厂里,傻柱数次申请加入组织,都遭到了拒绝。
大领导专门找他谈了话,有功有过,不追究你是法外开恩,但是不能让你污染了组织的纯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