涡。

    当眩晕感消退时，刘灵儿发现自己趴在一片发光菌毯上。

    潺潺水声从溶洞深处传来，石壁上布满会呼吸的古老图腾。

    白璃的狐尾轻轻扫过她手背，声音虚弱却带着笑意：\"看来赌赢了？\"

    她们头顶的钟乳石滴落幽蓝水珠，在水潭表面激起涟漪的瞬间，刘灵儿分明看到倒影里有道模糊人影——但当她凝神再看时，只余摇曳的菌类荧光在黑暗中明灭不休。

    菌毯在足底发出轻微的噼啪声，刘灵儿弯腰捻起一撮发光孢子，莹蓝微光顺着指缝流淌成星河。

    白璃的九尾不知何时缠上了她的腰肢，狐尾尖每隔三息就要轻颤一次——这是她们约好的警戒暗号。

    \"水声在左前方三十步。\"白璃用尾尖蘸着孢子在地上画简图，青焰灼烧过的痕迹泛着焦糖香，\"但那些会喘气的图腾，全都盯着我们后颈。\"

    刘灵儿将灵泉水凝成水镜，镜面倒映出的石壁图腾果然在缓慢蠕动。

    麒麟首蛇身的怪物浮雕正用玛瑙镶嵌的眼珠斜睨她们，当水珠顺着岩缝滴落时，那些眼珠竟跟着转动了十五度。

    白璃突然扯着她扑向右侧。

    原先站立处的菌毯轰然塌陷，露出下方汩汩冒泡的猩红岩浆。

    刘灵儿后知后觉地摸到发梢卷曲的焦痕，空间里的灵泉突然沸腾，在她神识中凝成八个朱砂小字：地火为睛，图腾即目。

    \"这些墙\"她将掌心贴在潮湿的岩壁上，灵泉水顺着纹理渗入图腾鳞片，\"是活物的皮肤。\"

    白璃的狐火倏地缩成青豆大小。

    当焰心触及麒麟浮雕的瞬间，整面石壁突然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尖叫。

    无数菌丝从裂缝中喷涌而出，在半空交织成泛着腥甜的罗网，网上每个结点都缀着颗灰白眼球。

    \"赔我裙子的事暂且记账。\"白璃咬破尾尖甩出血珠，狐火暴涨时九尾如孔雀开屏，\"西南角第三块凸岩，用你的灵泉浇它七窍！\"

    刘灵儿旋身抛出七道水链。

    灵泉水触到图腾的刹那，那些灰白眼球突然齐刷刷转向溶洞深处。

    菌丝罗网撕开的缺口处，露出半幅残缺的碑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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