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灵儿竟将半壶灵泉直接泼在镇魂鼎的凶兽浮雕上。
被煞气侵蚀千年的青铜突然绽开细密冰纹,鼎内困兽的嘶吼竟化作清越凤鸣。
\"这是三十年前被大长老炼化的玄鸟残魂。\"刘灵儿掌心贴着冰凉的鼎身,灵泉顺着封印纹路游走,\"若诸位不信,明日辰时可来观礼——我会用灵泉洗去镇魂鼎三成煞气,还玄鸟自由。\"
刺头弟子怔怔望着浮现冰蓝羽翼的鼎壁,突然被身后人猛推一把。
蓝袍弟子踉跄着扑到台前,袖中灰雾悄然缠上刘灵儿的裙摆:\"谁知道你是不是想借机破坏护宗大阵!\"
余墨尘指间金芒骤亮,却被刘灵儿用袖中剑鞘轻轻压住。
她蹲下身与蓝袍弟子平视,突然伸手摘掉对方发间沾着的冰晶花:\"你每日寅时三刻在药庐后山练剑对不对?
上次暴雨冲垮练功岩,还是你带着师弟们用藤蔓编的护栏。\"
蓝袍弟子瞳孔猛地收缩,那朵冰晶花在她掌心化作水雾:\"其实我改良了暴雨符,在东南角试验时总看到有人偷偷给护栏缠软绸。\"她突然掏出块绣着歪扭鹤纹的帕子,\"这料子眼熟吗?\"
围观人群突然响起低呼。
几个庶族弟子指着帕子边缘的焦痕喊道:\"上月地火暴动,阿蓝就是用这种绸布裹住灼伤的手给我们分丹药!\"
刘灵儿将帕子塞回呆滞的蓝袍弟子手中,指尖灵泉拂过他开裂的虎口:\"你师父擅用离火剑,可你总偷偷把火灵石换成寒玉。\"她声音突然放轻,\"不是谁都喜欢被安排好的命数,对吧?\"
余墨尘忽然低笑出声,玄麟纹在颈间游走:\"本座七岁那年,大长老说魔修该饮血酒。\"他抬手摄来坛灵泉泡的梅子酿,琥珀酒液映着众人惊愕的脸,\"本座偏要在祭典喝这个。\"
蓝袍弟子握着帕子的手开始发抖,灰雾从袖口退潮般缩回。
刘灵儿趁机将灵泉凝成水镜,映出昨夜他偷偷修补庶族弟子破屋的画面:\"魔宗不是某几个人的魔宗,是我们所有人\"
\"够了!\"蓝袍弟子突然重重叩首,额间冰晶花印记发出碎裂轻响。
他颤抖着扯断腰间断刃,灰雾消散时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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