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震耳欲聋的大合唱。

    \"他们给诛魔剑系了铃铛。\"余墨尘突然捏住刘灵儿试图偷酒的手，引她看剑阵中央闪烁的银光——正是她当初净化蛊毒用的灵泉水凝成的星子，\"你的好仙子师姐，把谈判桌掀了改成茶话会。\"

    庆功宴尾声，刘灵儿蹲在火堆旁烤灵果时，忽然摸到余墨尘袖中滑出的半封密信。

    信纸浸着师尊独有的雪松香，最后半句被火舌舔去，唯余\"情劫\"二字清晰如刀刻。

    她装作不知情，将烤得焦香的果子塞进他嘴里，却被他抓住手腕按在心口。

    \"明日陪我去禁地可好？\"余墨尘眼底的暗金色忽明忽暗，身后万千星火在他瞳孔里烧出奇异纹路，\"有些陈年旧账，该用现代人的法子清算了。\"

    当最后一点火星湮灭在晨雾中时，刘灵儿枕着的古籍突然泛起蓝光。

    书页间浮出师尊年轻时的画像，背景竟是余墨尘昨夜提到的禁地祭坛。

    她伸手触碰的刹那，画像突然化作水流钻进银镯，腕间顿时浮现出与盟约金卷同源的咒文。

    余墨尘在窗边雕刻新的翡翠簪，看见她腕间异象，突然将刻刀扎进掌心。

    血珠坠地时，禁地方向传来龙吟凤唳之声，惊起满山栖息的灵鹊。

    刘灵儿望着遮天蔽日的鸟群，突然想起穿越那日地铁站飞过的白鸽——每只都带着与师尊佩剑相同的气息。

    天光未破晓时，刘灵儿正蹲在竹舍廊下挑拣药草，银镯上的咒文在晨雾里泛着幽幽蓝光。

    余墨尘的翡翠刻刀声从屋内传来，叮叮咚咚像是某种古老咒语。

    昨夜他掌心血珠浸透的雪缎还缠在窗棂上，被风掀起时像只垂死的白蝶。

    \"少主，卯时三刻了。\"门外弟子的通传声惊飞了檐角的青鸟。

    余墨尘将雕着并蒂莲的玉簪斜插进刘灵儿发间，指尖抚过她腕间新生的咒文，\"这纹路像不像现代电路板？\"他轻笑时眼尾暗金流转，昨夜扎破的掌心却悄悄藏进玄色广袖。

    魔宗祭坛的青铜兽首吞吐着血雾，八百石阶下跪着黑压压的人群。

    刘灵儿捧着盛满冰镇青梅的琉璃盏坐在副位，看着余墨尘用现代钢笔在羊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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