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紧。”余墨尘咬破舌尖将血抹在她眉心，背后虚空突然展开十二对半透明的机械羽翼。

    刘灵儿听见他胸腔里传来齿轮咬合的声响，那些褪色的鳞片正随着羽翼扇动重新镀上金边。

    风无痕的真身终于从虫洞踏出半步，他的道冠已经变成环绕头部的金属环，每转动一圈就有数据流没入太阳穴：“少宗主强行唤醒饕餮印，不怕被同化成……”

    余墨尘的羽翼突然裹住两人，刘灵儿在失重感袭来的瞬间，看见他颈侧浮现出类似b接口的暗纹。

    无数金色代码从接口涌出，将风无痕的机械臂绞成迸溅的火花。

    “别看。”余墨尘蒙住她眼睛的手在发抖，掌心伤口渗出的血带着铁锈味。

    当刘灵儿重新站稳时，祭坛上已布满大小不等的黑洞。

    余墨尘的机械羽翼正在崩解，每一片羽毛脱落都会引发局部重力失常。

    她突然伸手按住他心口——那里跳动的节奏混杂着双重回音。

    “灵儿姑娘当心！”顾清羽的声音破空而来。

    刘灵儿本能地旋身格挡，却发现顾清羽的剑尖挑着个不断抽搐的金属蜘蛛。

    这位正道翘楚的月白道袍上沾满机油，剑穗星砂组成了不断刷新的倒计时。

    “祭坛西南角的金属碎屑在重组。”他喘着气甩出八枚铜钱，铜钱落地竟摆出二进制卦象，“余墨尘，你左后方三十步！”

    余墨尘却像没听见似的，怔怔望着自己逐渐透明的指尖。

    刘灵儿突然将灵泉珠按在他眉心，泉水冲刷过的皮肤下浮现出密密麻麻的纳米电路，那些电路正试图拼凑出某个模糊的图腾。

    “原来如此……”他低笑着用额头抵住她的，“夫人记得帮我……”

    未完的话语被爆炸声吞没，刘灵儿在气浪中死死攥住余墨尘的衣襟。

    当硝烟散尽时，她发现满地水晶残骸正与金属碎屑缓慢融合，而自己掌心沾着的，除了余墨尘的血，还有几粒闪着幽蓝光芒的量子尘埃。

    （本章完）刘灵儿的裙裾扫过满地量子尘埃时，忽然闻到余墨尘颈侧溢出的铁锈味里混着桂花香。

    她反手握住正在褪色的鳞片，灵泉珠突然在掌心分裂成七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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