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了回去。
她顾不上和姜风璂一行人说话,动作没有丝毫拖沓,她在和命运争着每一分每一秒。
见事情有变,姜风璂道:“我们也快回去吧。”脸上亦是复杂的情绪。
“走。”嬴霍江干脆明了一句。
姬漓愿和华阳淮汉亦是得了意,不知从哪儿又牵出了马匹,而后便迅速赶往了司徒府。
司徒府内,司徒公一人待在灵堂。
面对着慕容栩凌的灵位,司徒公眼中有深情、有无奈、有希望、有怅然。
“阿凌,你说,我这样做对吗?”司徒公眼眶有些湿润,说话声音亦是有些颤抖着,目光不曾从那里移开。
“阿凌,过去这么久了,我也挺想你的。”司徒公嘴边稍稍有了抹笑,但是不明显,转瞬即逝。
他在原地站着,偌大的灵堂只有他一人无助的站着。
不多时,他道了一声:“阿凌啊”尾音有些拉长,而后停住,眼中似是有泪,司徒公便抬了抬头看向头顶的屋梁,忍着不让眼中的泪水顺着面淌下来。
顿了顿,目光收回落在灵位上:“你会理解我,会原谅我吗?”他这一声无比真诚,稍稍睁大了眼睛,似是因泪水满溢眼眶,视野有些模糊,似乎眼睛睁大越大,便能看清眼前的人,仿佛眼前人就能真正回到身边。
“你说”,司徒公缓了缓又道:“女儿她,会原谅我吗?”他眼中的泪再也承不住了,迷茫而带些可怜的语气看着那灵位问道。就如那时司徒茗凉在府上撕心裂肺地问他为什么一样。他和司徒茗凉一样,都渴望一个等不到的回答。
无论是慕容栩凌还是司徒茗凉给他的回答,他都等不到了。
忽地,他情绪上涌,竟是发疯了笑了出来,大笑了几声,而后失声地喊道,“我知道她恨我,我知道她恨我啊”他哭的悲凉,身体亦是随着发抖,须臾,又道:“她恨我啊”。哭的可怜,哭的迷茫,哭的绝望。不知是对自己说,还是对慕容栩凌说,又或者,是对司徒茗凉说。
“这司徒府的家业何曾是我想要的。”他淡淡一句,接道:“我只想和你们幸幸福福、平平安安地活着啊。”又是顿了顿,“身居高位又如何,还是护不住自己想护的人啊。”他叹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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