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的钥匙。
攸逍双手接过,而后静静地看着他,等待他的下一句。
“我尽力不让宰父恭发现,为茗凉她安置了一处宅子,就在城外五里,里面我放了我这些年大部分的积蓄,保她后半生无忧。”
“自宰父恭盯上我们后,我便知自己再不能护她一生。”他眼中有些泪水,接道:“以后的路还要她自己去走,她需要自己强大起来。虽说落下公子对她不错,但作为父亲,我不能漏掉任何一个会让茗凉陷入险境的可能,我不能将司徒茗凉后半生所有的希望全部托付与他。”顿了顿,思索片刻,道了句:“倘若茗凉的势力,将来足够与宰父恭相抗衡,那我此生已是无半分遗憾了。如若不然,我也为她做好了打算,那时她便离开中原,在城外安稳一生,再也不回那处是非之地。”司徒宁眼中说不出的叹惋。
而后,“司徒公为何信我?”攸逍淡淡一句。
“攸先生,我知你并非常人,明白你不会坐以待毙的。”司徒宁满是真诚看着攸逍。
攸逍听过,浅浅一笑示意,而后做礼道:“攸某人定会遵您所托,将这钥匙交于司徒茗凉,请司徒公放心。”
抬手,只见右手的拇指上戴着那枚温润的扳指。
“多谢。”简单一句,司徒宁谢过。两人再聊了些什么,须臾便拜了别。
自司徒宁和宰父恭离世,司徒府交于了司徒茗凉接管,而宰父府则是交由了宰父恭的其它兄弟。
而司徒恂则在那之后得了失心疯。
因而宰父云没有能在宰父府立足的支撑。
司徒茗凉便将宰父云和司徒恂安置好在司徒府中。
不久,司徒恂亦是生了场大病离世。
“”,司徒恂入殓这天,司徒茗凉心中不是滋味,顿了顿,开口对身旁的宰父云说道:“你安心留在司徒府罢。”
“不了。不待在这里了。”宰父云愣愣地说道。
谁也不明白她的心情。
或许只有她们自己之间相互理解。
“”。司徒茗凉没有说话。
片刻,宰父云出声:“你不用管我,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不过看着倒是没有从前那样麻木。
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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