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总归好像有些不同,便说要是到了江南,有机会一定要请他吃甜甜的糕点。
她记得华阳淮汉喜欢吃甜的,想着一定请他多吃几块儿。
后面到了地方,本来姜风璂是想请的,但是嬴霍江好像有意地反应快很多,抢在自己前面去买了。
“哼——”,姜风璂想了想,忽地噗嗤笑了一声。
“华阳淮汉果真没个正经,下午你逗他的时候,他竟然去和那些牲畜‘置气’,真是幼稚!”
见她依旧转移了话题,打趣着说的,嬴霍江挑了挑眉头,看着很是放心似的,轻轻点了点头,很认同姜风璂说的。
两人就这样坐在河边,不知再聊了些什么。
后来姜风璂也有些困了,不停地打呵欠,嬴霍江便引着她,同回了客栈
花朝节通常持续好几天,昨日姜风璂四人玩儿得尽兴,今日也便不去凑热闹了,只是街上随意转了转。
“诶,听说了么,苏家那女儿又去击鼓鸣冤了!”经过时,听到旁边一人道。
“什么?这大好的日子这么扫兴,大家都去拜花神吃酒宴了,谁还愿意听她在那儿诉说冤屈啊?”
“这天底下的冤枉事儿多了去了,哪里还差她一个,何况一个女儿家?起不了大风浪的啊!!”一人回道。
“那可不,但总有这倒霉的摊上这事儿,听说官府的人原本不想管的,但她偏偏就要赶着花朝节出个风头,想要把事闹大。”
“这来来往往的,肯定影响不好,官府的人这才没办法,所以才拨了个人去替她伸冤,估计也是敷衍了事。这会儿子应该在堂上审着了。”那人又回道。
“苏家女儿?她又不是谁的附属品,有自己的名字,为何非称是哪家的女儿?”姜风璂皱了皱眉头在旁低语道。
这称呼原本没问题,但听他们一来二去的对话,总有种隐隐地嘲讽意味,听得人不舒服。
还是保持礼貌,姜风璂走过去问了句:
“抱歉,打扰,敢问二位说的苏家女儿,是何芳名?这衙门位置能劳请二位指个路吗?”
那两男子上下打量了下姜风璂,见状,嬴霍江警告的眼神投向他们。
二人这才稍稍敛了敛神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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