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流民时,定不忘告诉他们,是仲孙公您的意思。”
“想来如此这般,其他百姓看到您所举,定会对您更敬重有加。”越斯渡补充道。
仲孙狄抬了眼对上他,见他一面明月清风,如此为自己着想,便也不作迟疑:
“好,那便依越公子您的意思。”仲孙狄回道。随后便示意身旁的侍从:
“请公子随我这边来。”不多时,又接道:
“那便劳烦越公子了。”
“定当尽心竭力。”越斯渡做礼回道。
说罢,越斯渡便随他一同离开。
“哼。装模作样。还不是讨好我父亲往上爬,说到底也不过和我们‘同流合污’而已。”
仲孙赫维见他们走后,方在背后不满地道了句。
一个时辰后,越斯渡和手下两个人方从仲孙府中出来,那两人手中皆是各抱了一个看着不小的箱子。
“多谢越公子了。”仲孙府那名侍从先一句谢道,又接:
“既是为我家主上考虑,那还请越公子说到做到,日后主上也会多照顾到公子您。”
“自然。”越斯渡礼貌做礼道。
人多不便,如此拿着箱子自然不便,他便提早叫好了马车,拜别后,便和两个侍从去往了城东的方向。
这边姜风璂四人在匆匆一见秋楠信后,便跟着仲孙赫维一行人来了仲孙府。
见有动静,四人便在不远处静静等着。
“这男子看着倒是清风明月,言行也是彬彬有礼。”姜风璂忽道一声,话音未落思索须臾,又是一句:
“可是怎么,瞧着怎会和仲孙家的人有来往?”
“我们见过的表里不一,虚伪自私的人还少吗?”华阳淮汉在旁随意一句。
嬴霍江突然没忍住,竟是笑了一声。
“怎么了?你笑什么?我随便说说而已。”华阳淮汉看了她一眼,挑了挑眉问道。
“没什么。虚伪自私暂且不说。”嬴霍江顿了顿,接道:
“你觉得自己表里如一吗?”同他一样,自己也是挑眉打趣道。
“我哪里”,华阳淮汉话没说完,竟是反常地回了句:
“好吧。我承认我表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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