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对自己百依百顺,唯独还是太子殿下的元策整日对她冷着一张脸,得益于她未来太子妃的身份,常常出入东宫不受禁止,连皇家公主都没她来得勤。
她每每窜进太子书房时,就见元策批阅着奏折,连看都不看她,似乎不爱与自己亲近。
碰了很多次壁后,若薇索性不再理会元策,而是自己一人在书房的小塌上玩下面官员进献给太子的稀罕玩意。
可上面批阅奏折的人不乐意了,硬是将玩的不亦乐乎的若薇抱起来,走到椅子前一起坐下。
他将人禁锢在怀里,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拿着朱笔写字,若薇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字,不一会瞌睡就来了。
睡梦中她梦起十三岁那年兄长送给他的生辰贺礼,一匹通体雪白的小马驹。
她心血来潮,兴致正高非要去郊外骑马,可元策一脸冷淡的看着她,坚决不允许。
二人就这样吵起来,站在廊上的太子说上一句,廊下牵着马的小女郎能硬着皮头顶上十来句,句句欺君罔上,大逆不道。
青德与青柳站在后廊上瑟瑟发抖,不敢抬头去看。
最终是若薇这句话惹怒了太子,当即脸就黑了起来,冷若冰霜。
“我瞧着就是太子哥哥不喜欢我,存心的跟我过不去,别的郎君送我礼物,你不让我拆开看便罢了。可这是我兄长送的马驹你也不让碰,太子哥哥若是厌烦了,大可去陛下面前退了你我二人的亲事,一了百了,两方都好。”
说着她就要牵着马绳离开东宫,她朝着阴暗处的青柳喊道。
“青柳咱们走,别在人家地盘上碍眼。”
还未等青柳跟上,廊上的太子沉着一张脸,声音阴寒,“你再说一遍,试试。”
小丫头脾气上来了,压着害怕强装着不屑的口气,连头都不回。
“说就说,难道我还怕了你?这太子妃我当着不爽利,谁愿意当谁拿去,我可不在乎。”
话音一落,整个庭院悄无声音,若薇就这样打算离开还没走几步,身后传来飞快的脚步声。
还没等她回头,就被人拦腰扛在肩膀上,若薇头朝下害怕的拍打着元策的后背,尖叫着让他把人放下。
后者恍若未闻,直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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