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马半生,位极权臣,妹妹是皇后,自己是国舅,侄儿是太子未来的皇帝,可以说当年韩氏是上京炙手可热的世族。
可现在,不过短短六年,嫡女封后却被废幽禁,深宫的太后不得皇帝亲近,也说不上话,舍下半身兵权保下的儿子也是个废物。
堂堂侯府竟后继无人,令人唏嘘。
西戎来访大夏滞留半年,终于定下质子人选,竟是宣平侯家的世子。
当年领兵对阵西戎,不知杀了多少北凉将士,若幼子去为质,还不知能不能全须全尾回来,后果可想而知。
为了保住侯府唯一的独苗,宣平侯忍痛将半数兵权交出去,让别家世子为质。
兜兜转转半数兵权还是回到陛下手中,与宣平侯交换的对家正是陛下潜邸是重用的余家。
现在上京防守的八万将士全听陛下调遣,事过后,宣平侯后知后觉,发现掉进早已设下的陷阱。
自陛下登基来,明面重用外戚,暗中换上世家年轻一辈郎君,不动声色逐步磨掉韩氏门生,不费一兵一卒。
等宣平侯缓过来时,已是步步败退。
屋内侯夫人侍奉侯爷洗脚,外面奴婢张扬大喊,丝毫没点规矩,本就不顺的宣平侯怒斥一通,才听到仆从急道,未见世子从宫内出来,马车是空着回来的。
宣平侯大惊,仓皇穿了鞋,披上棉袍去了夏宫,宫门早已落锁,就是贵为王侯也没得法子。
宣平侯只得回去苦等半夜,一大早就进宫请见太后。
事情闹得很大,声儿都传到未央宫。
天寒地冻,赵若薇起得更晚,红帐半掩,乌黑的长发柔顺的落在枕边,衣襟散乱隐见锁骨处的咬痕。
外面传来声响将她吵醒。
白腻藕臂撩了撩床帐,纤细的皓腕就这么晾在外面,伸来一张大手握起柔夷将其放进被中。
手臂循着优美的曲线,于被褥中揽住腰肢,赵若薇迷迷糊糊间被元策抱起,尚带睡容的小脸埋在玄色衣袍里。
她的手落在他腰腹处,无意识来回摸着硬邦邦的皮肤,低呜着,“外面怎么了?”
元策下颌抵在女娘发旋处,垂眸看着她被散乱的头发遮挡的娇腼,平静道:“没什么,宣平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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