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于金丝缕带。
赵若薇低头吃着碗里粥米,将心思放在瓷碟里椒盐兔肉上,也不知谁烤的肉,格外嫩。
只有吃饱喝足了,才有力气反抗,赵女娘如是想。
元策垂眸看她乖顺的模样,心下微动,修长的手指拿起筷箸,夹过一块鱼脍,仔细挑去鱼骨,将碟中鲜嫩的鱼肉递到女娘跟前。
为其剔鱼骨,是为示弱和好,也是两人年少时心照不宣的小心思。
赵若薇视而不见,恍若未闻,专心嚼着嘴里兔肉,两边雪腮甚有嚼头的晃动,有下没下的鼓起。
男人皱起眉头,面色愠怒,冷白的手指在鱼碟处点了两下,依旧没引来女娘的注意。
元策冷脸望她,比之行猎前乖巧可人的女娘,现在的她简直油盐不进,异常难啃。
被摆脸子的夏皇,心底怒火幽幽燃起,她总能有这个本事惹怒。
“赵若薇---”
男人冷漠出声,威胁警告意味不言而喻。
正认真用膳的女娘终于有些反应,停下舀粥汤的调羹,细肩朝右移了移,直径背过元策,留给他乌黑的头旋。
举止优雅得体的夏皇狠狠摔落筷箸,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赵若薇伸出空闲的左手,袖筒间露出纤细皓腕,只见白嫩的手指落在膳盘上,将整盘兔肉朝自己移了移,以免被某位郎君的筷箸砸到。
切完兔肉的李淮,早早便有预见之明,远远躲开,穿着黑甲的禁卫舀起清澈的泉水淋在侍郎双手上,洗去指间残留的椒盐。
柔肩被大掌强劲扯过,女娘怒目而视,见他手执白玉筷箸,挑着细软的鱼肉递至女娘嫣红的唇边。
此时此刻的赵若薇宛如河畔死鱼,僵硬的很,简直能拍死活鱼,娇腼面无表情,眸中倔强看着对面,好似看谁最为耐力。
鼻尖清淡的鱼香,不知哪里不对劲,竟让女娘闻着闻着,猛然偏过身,歪头干呕起来。
元策手掌还紧握她的肩,见状冷漠的神情瞬间阴沉下来,“朕亲自喂,就这么让你难以下咽?”
男人咬牙切齿,话里的狠意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女娘。
方才吃得膳食全部吐出来,赵若薇咳得猛,一时间小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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