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若薇没去回答,也不愿去看他,只低着头使劲,宛如角撞南墙的牛犊,柔嫩的指尖因着使力泛白,上面昂贵的蔻丹已被她全部扣去,露出原本粉嫩的指甲。
男人缓缓闭上眼眸,低下宽肩去凑近她,淡淡的龙涎香压着女娘惑人的体香,温热的气息洒在白玉的耳垂,很快小巧的耳朵因为男人的炙热红的滴血。
分明对他的身体还起反应,因何变了心意?
“朕就这么不受你待见?”
元策低沉嘶哑的嗓音落在赵若薇细白的脖上,经过一夜,那里还残留着男人的手痕,淤红掺杂着雪白,褪去之前的青痕竟然有种凄美的暧昧。
赵若薇不知哪里被元策挑起情绪,竟哑着咽喉低呜出声,“你走开---”
软糯的娇音带着哭腔,像是钩子,活生生勾走元策的心,疼得他抽气。
“凭什么让朕走?”元策嗓音实在低哑,带着狠辣的憋气,充斥着不甘心。
可皇帝的尊容由不得他三番两次被女娘下脸子,又带着偏执癫狂去掩盖那抹不甘。
“赵若薇---,你凭什么,凭什么这么对我”
女娘没有回答,被男人抵死质问的声音吓得美眸泛红。
他实在太偏执太阴狠,就像黑暗中永远摆脱不掉的毒蛇,冰凉的蛇尾纠缠娇躯,嘶嘶作响的蛇信阴森可怕。
赵若薇被他阴鸷的脸庞吓得娇腼苍白,纤弱的脊背不停朝后仰,却被强劲的手臂揽住,死活出不去。
女娘纤细的腰肢被大掌紧紧攥住,压着后腰朝男人贴近,漆黑的眼眸泛红,尤其眼尾处,一夜未眠的疲倦落下些许红迹。
“你少时就说过心悦我,只喜我一人,总是不停的来缠着我,说着永远陪着我的情话,可现在呢,又为何说话不作数?”
被吓哭的女娘颤着声儿反驳,说得话犹如利剑扎在男人快要压不住的理智上,“少时归少时,如何能作现在的数?”
“我就是不喜欢你了,我讨厌你,恨不得你去死,你走开,走开。”
元策冷冷望着女娘满是泪水的娇腼,昔日怎么都亲不够的红唇说出令他心碎的话,他日日夜夜所念所梦的女娘竟然厌恶他到这种地步。
他天性冷漠无情,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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