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是面前这位夏皇亲自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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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突起走水着实将元策吓到,整日守着赵若薇哪都不去,连折子都让寺人自勤政殿搬来,夏皇处理朝政的宫室已空落许久。
第二日下朝回来的也早些,赵若薇已在宫人侍奉下穿好宫裙,正殿静候请脉的医士同宫人一起跪下请安。
元策未停留,冷眸瞥过伏跪的医士,转身进寝殿,见女娘今日起得早,漆黑眼眸不动声色眨了下。
身旁侍奉的宫人行礼,赵若薇听见动静,偏过娇腼看去,纤腰上的玉带还未系好。
夏皇沉声让侍奉贵妃穿衣梳妆的宫人全部退下,寝殿立马空下来,只剩二人。
冷白手指接过玉带,他低下宽肩,不见生疏的系上,垂眸望着娇腼,观她今日可否安虞。
幽幽清瞳流转,垂在衣袖下的素白手指被握住,女娘回之一笑,仰起娇腼同男人垂下的额首轻碰。
“太子哥哥今日下朝比以往早些,我本打算等你许久呢。”
娇软柔和的女音传入耳边,男人微微勾唇,低声回道:“前朝无事,便能早些回来同娇娇一起用膳。”
元策牵着柔夷朝外走去,女娘身量纤细柔弱,即便云鬓高发也仅到胸膛处。
“医士已至,先请脉。”男人温和说着,清冷淡漠的嗓音不由自主的压低。
女娘细眉微蹙,娇腼泛起疑然,“昨夜总觉手腕被紧紧掐着,好不习惯。”
元策垂眸看去,平静解释,“你入睡总爱动弹,稍有不慎就压到伤处。”
话未讲完,赵若薇已然明白过来,原是她睡姿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