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堂下跪着的张属官,让他起身回话。
张属官谢过太子恩典后,低头站在中间。
“现下何处?”
听见太子温润的问话,属官惶恐之态不经意被抚平,忙道:“就在臣府上,还未离去,那位说恭候殿下。”
姜衍闻言轻笑,看向四位心腹幕僚,让他们先行回去。
接着从椅上起身,吩咐贴身太监去备马车,姜衍瞥向低着头的属官,“勿要心忧,孤知你清正,怎会私通他国王侯?”
萧景乾在一进两出的院子里没等多久,庭院外站着护卫,只他一人静坐八角凉亭。
一路风尘仆仆,进了齐王都寻个客栈匆匆换下沾着尘土的衣袍,便寻上门来。
至于为何选张姓属官,不过借他之手递上投名状罢了,没甚深意。
身后传来脚步声,萧景乾转过身,朝一袭暗紫衣袍的齐国太子微微躬身,“乾不请自来,还望齐国太子海涵。”
姜衍扬起嘴角轻笑,抬手拂落对面行礼的姿势,“静安王实在是客气,不远旅途前来齐国,当是孤怠慢了。”
两人相视而笑,一个齐国太子,一个北凉王爷,都是地位尊崇的天家子,同是抬手谦虚请对面先行落座。
齐国太子嘴角带笑,先一步坐下。
石桌上茶水渐凉,张属官低头换上新的茶水,躬身退下。
凉亭内,二人谈笑风生,谁也没先提及芜城之外的战况,无形之间崩起一道细线。
萧景乾笑着为齐国太子斟茶,眼底始终都暗着,对面明知他代表北凉出使夏国,理应在迎亲的使团内,即便没有身死清河关,可他出现在齐国,竟还耐得住不问。
萧景乾不再跟他打太极,静默片刻,终究道出,“小王本该命丧黄泉,今日能活着见齐国太子,说来还要谢过某位娘子。”
姜衍放下茶盏,面若春风和煦,眼皮微抬,“王爷这话何意?”
萧景乾轻哼,“夏皇枉为一国君主,竟然言而无信,前刻愿结秦晋之好,下一刻就翻脸,借和亲之便攻占我清河关口,列国皆耻乎。”
齐国太子慢慢隐去笑容,脸色淡下来,这话题过于沉重,一时间周围凝重停滞。
大小列国二十多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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