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骄,骄傲自满,不知谦虚为何物。
再过几年,女娘长大了些,自家阿爹又升任太子太傅,女娘更加骄傲,逢人不知低头,招摇过市。
赵太傅笑裂嘴疼着爱着,一句句心肝娇儿,可心里想着哪位公主县主赶紧来仗着家世权势狠狠欺负女娘一顿,让她收收锋芒,太得意不好。
谁知,恶人没来,来了个比他官位更高的太子,八岁稚齿年纪还赐了天家婚,成了储妃。
这下好了,女娘更加嚣张,仰着夏国第一美的娇容,大摇大摆出入皇宫。
赵太傅站在廊檐,望着站在院子掐腰哈哈狂笑的女儿,彻底陷入沉思。
赵太傅沉思:今后女娘再犯错,老阿爹拿家法恐吓时,她若搬出太子殿下可如何是好?
整个上京,难道就无人管的住她?
等过半年,赵太傅夜里梦醒呵呵笑出声,被惊醒的赵母生气推他一把。
赵太傅穿着寝衣,嘴角裂开,哪有白日庄严稳重的太傅风范。
赵母问:“傻笑作何?”
赵父答:“白日,娇儿被太子亲打手板,凄惨哭状令吾心悦之。”
赵母冷脸:“郎君有疾,可寻医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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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太傅轻咳,靠在桌沿的右手握筷,严肃道:“小娇儿年十三,上有爹娘,下有幼弟,乃家中顶梁。
须得识大体,知礼节,懂格局,不能随心所欲,任性作为,为父此言,小娇儿可明白?”
听到“顶梁”二字,赵母嘴角抽动,不慌不忙夹节干笋,吃下。
女娘微眨美眸,粉嫩鼻尖微动,娴静回道:“女儿知晓,谢阿爹教诲,女儿定铭记于心。”
赵太傅满意颌首,抬手摸着美髯,见女娘乖巧模样,不住低叹自家小女娘生得美若神女,性子也好,也怪不得陛下常夸赞。
赵太傅骄傲自满,洋洋自得,虽面生皱纹,却依旧能看出昔日云州第一美男子的痕迹。
太傅眼观贤妻,再望乖女,又探幼子,自觉人生圆满,又开始絮絮叨叨。
“小娇儿勿要行事乖张,洪女官乃皇后近前六品女官,奉懿旨,登赵府,授皇家礼仪,须要好好学。
许夫子乃首辅嫡女,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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